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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你分開後的城市，一樣喧囂，馬路上一樣人來人往，地球一樣在轉，我們都慢慢老去。過往現在未來，相互的牽起了手，這個時期的我已能負荷，不同以往。路過任何有燈火的建築物，總希望未來我們也能有個容身之處，這回只有你和我。

不曉得我有沒有跟你說過，我很喜歡電影《後會無期》裡面的一句話「喜歡就會放肆，但愛就是克制」。你記得，那時你跟我說，你不是很懂我，但你很愛我。我知道沒有什麼事情是天生就會的，包括像愛這麼本能的事情，也不是天生就能做好的，有時候太急於想讓對方變成你期待的樣子，而讓原本單純的愛變調變質，愛真的好難對吧。

被掛在一起的兩隻熊是你送我的，也象徵著我們的青春，一隻是棕色的一隻是粉色的，回溯到幾年前，再看看現在，從前的美好，只剩下殘瓦碎片，這些年，你還好嗎?那些青春往事，現在看起來都好可愛，空氣的味道是芬芳的，那時候可以全然的做自己，每一刻的心動都是那麼自然。後來跟任何人說起你，也不曾否認愛過你的事實，畢竟愛是那麼純粹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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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枝紅杏出牆來，本意是美的，只是一旦與慾望糾葛不清後，全都糜爛了，生活是私密處，亦是朦朧的薄紗，穿透的是隱約可見的乳，還是曖昧不明的情慾，那股不忠的味道直撲我鼻，噁爛至極，但主詞若換人，比如說我，那或許會是前所未有的新體驗，那張每天都與你躺的床，我換成他人或是你換成了別人，床單睡枕被褥會感受到差異嗎?你能感受到體味體液的不同嗎?或是變換體位而伴隨的喘息淫叫和以往的抑揚頓挫的點都不同，是否明晨甦醒，身旁依舊有人在側，熟悉度已不再是優先的考量，有溫度就好了。

這回我體會到「我們總是傷害著最親近的人」，這個午後，和煦的朝陽卻流露了陰晚的憂傷，我們誰也沒料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到來，誰也還沒做好心理準備。這是在一起的這段時光裡，第一次那麼受傷，我真的好懷念以前單純的校園生活，沒有大人世界的惡臭味，這次發生的是不可逆的化學變化，或許一場錯誤裡，雙方都會覺得自己問心無愧。那些事件歷歷在目，從前美好的生活，像秋天樹上的葉子，一片片的凋零，那時的我，總天真的以為，在渾沌的世代裡，何其幸運能夠成為你的幾分之幾，但裡頭是否有謊言在裝飾著，讓一切看起來像是毫無破綻，我無從得知，但我愛你的事實不變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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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曾想過，在電光火石時光的嬗遞裡，一切必須剛剛好，我們才能相遇，如果沒有那些如果，就沒有現在這些，我不曉得永遠是能多遠，但起碼我們跨過了從喜歡到愛的距離。你知道嗎，我最喜歡晚上抱著你，安穩的入眠，到了早晨，陽光灑進房裡，我數著你臉上有幾顆痣，看著你的五官輪廓，期待你跟我一樣，醒來會因為第一眼看到的是我而微笑。

或許一個親吻一個擁抱，這樣的連結就能得到救贖，微風從遙遠的山嵐而來，只為與我擦肩，就跟我生命中的某些人一樣路過後，不著痕跡的消失，就像是你。雖然我喜歡你說，遇見我像是挖掘到寶藏一樣驚喜， 但我更希望你能夠用行動來珍惜我，珍惜我們之間的點滴，這樣才不枉兩顆星費盡多少周折才能夠交會。世間的陰錯陽差曾未停歇，都是尋常，但現在捨不得的一切，未來還會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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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我也會感受不到我們生活過的軌跡，我不停的迷路，但我想我得練習，並非要依賴著某人才得以好好活著，畢竟，最後人還是得面對孤獨，能夠解決得了寂寞，終究解決不了孤單，所以李宗盛寫了《因為寂寞》，會愛上你，也是因為我寂寞，那些轉換成別種形式的愛，希望能以另一種形式存在，而不是就此消失。

和你分開後的城市，一樣喧囂，馬路上一樣人來人往，地球一樣在轉，我們都慢慢老去。過往現在未來，相互的牽起了手，這個時期的我已能負荷，不同以往。路過任何有燈火的建築物，總希望未來我們也能有個容身之處，這回只有你和我。即便在不知不覺中，我們走散了，總會有人遞補上你前方的空，在夢的黑暗中，記憶的螢火會為我們照亮每一條幽微曲徑，而那些沒做完的願望清單，就擱置著，靜待有緣人提筆揮灑。

現在的我如你所祝福的，很幸福，但什麼時候才可以忘記，每年的這個日子，是你的生日。

■撰文／文文